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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嗯，可是真的很不好受。」我轻叹，声音闷闷的。
「那是当然。」舒洛应声，抬头仰望天空，「虽然我这么问，有点奇怪……」
「什么？」我纳闷，赶紧追问，「你想问什么？」
「呃……」舒洛垂下视线，语气尷尬，「那个，是你的初吻吗？」
我愣住大概三秒。
颊边的热度咻地上升，我羞得跳脚，「你问这是什么鬼问题啊！当、当然是初吻！」
「咦？」舒洛听见我的回答，瞬间瞠大双眼，「真的假的？」
「废话！」我没好气地瞟了他一眼。「骗你是有钱赚一样。」
「喔，原来如此。」舒洛頷首，再度扬起笑。
我皱眉，思索了半晌，他笑什么啊？这表示我活了十七年都没人吻过我，明明就很悲剧好吗？
「那么，」话锋一转，他的视线转为锐利，「方巧瑄有对你做些什么吗？除了割你的书包肩带？」
闻言，我再度思忖片刻，最后诚实地摇了摇头。
「呼。」舒洛明显松了口气。
「怎么？她做出过什么夸张的事吗？」我好奇地眨眨眼。
「嗯，她曾经只因为那个人喜欢我，而用美工刀斩断她的手臂，再把她丢进厕所工具间锁起来，然后朝里面泼下一桶又一桶的……」舒洛戏剧性地停下。
「什、什么？」我听得身子发颤，这、这学姊好可怕……！
「盐水……」舒洛接道。
「那、那不是很痛吗！伤口碰到盐巴的话——」我话都没说完，舒洛猛然掏出他的手机，朝我喀嚓一声。
我错愕地盯着他，恍神了会儿，才发现那是手机拍照的声音。
「你拍了什么，是拍我吗？」我哇哇叫，扑过去想抢夺他的手机。
「是，我拍到你一脸懵的样子。」舒洛大笑，甚至笑到眼眶泛泪，「美工刀怎么可能砍掉别人的手，你竟然糊里糊涂就相信我瞎掰的说词，真不是普通地蠢！」
我张着唇，良久才找回自己的声音，「你的意思是，巧瑄学姊根本没做过那种事，全是你编的？」
「是。」他伸手楷楷眼角的泪珠。
我沉默不语。
他大抵是以为我是生气了，讨好般地凑近我，「欸，别这样啦，你不说话我很乾耶。」
我抬眸，衡量了下距离，缓缓抬起嘴角，露出一个狡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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